明明刚才在街上还是一副“天王老子来了都奈何不了我”的样子,怎么自己回来换个衣服的时间,就搞得如此狼狈?
沈宛抓着慕君迁结实的手臂,本想借力起身,但是觉得手感不错,忍不住又捏了两下。
“春秋,你又找了个身体?对那头畜牲不满意?算了,我对这个挺满意,别换了,来,我再捏两把。”
沈宛眼前模糊一片,并没有看到慕君迁惊诧的神情。
慕君迁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,只一瞬间,慕君迁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暗了下来,是天罚。
“你方才去哪里了?”
嗯?
语气似乎不大对头啊?
不是春秋!
沈宛回过神来,猛地抽出手,但是用力过猛,脚下一个虚晃,再次跌进了池子里。
她呛了两口水,便被人拉起。
这次眼前一片清明,她也终于看清了把自己圈在怀里的人。
方才在街上没有仔细瞧,这下子,沈宛可再也挪不开眼了。
他一头墨发用青玉簪随意挽起,浓重的眉眼染了水汽,就像不见底的漩涡。
本就单薄的衣衫浸了水,身材曲线若隐若现,重点是那只手放在腰间的触感,会不会太真实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