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裴锦端着杯盏抿了一口茶水,似突然想到什么,提到,“对了,本王刚才看太子妃和几个下人跑得急匆匆的,是出了什么事情吗?”
王氏闻言,本能的缩了缩脖子,裴子清绷着脸,脸色难看。
沈棠才不客气,站出来直接说,“因为太子觉得我行凶伤人,将我关键了柴房,我刚才跑出来想找他理论。”
裴锦眼梢一抬,似乎觉得很是新鲜,“竟有这事?”
秋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恰好这时,沈棠之前塞在她手里的馒头从她身上滚了下来,瞬间吸引了大家的视线。
当然了,裴锦也没有直接帮沈棠说话,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,他只是打趣道:“都说太子最懂情趣,之前本王就见你和太子妃在御书房门口嬉戏,现在是又换了一种戏码吗?”
他此话一出,大家脸色不尽相同,甚至心里带着一丝鄙夷,只是不敢表现出来。
怪不得裴锦身上有“风流王爷”的名号,看他说话,确实是有点不着边。
裴子清沉着脸,但是在裴锦面前,不得不压着脾气。
“皇叔说笑了,是因为我来看到太子妃浑身是血,又有伤员,听人说她行凶伤人,但太子妃没有证据证明她一定清白,所以我只能暂时将其关押在柴房,不然到时候传出我徇私的风声,不光影响太子府的颜面,也影响皇室的颜面。”
沈棠闻言,忍不住白眼一翻,还听人说自己行凶伤人,这四个字难道不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?
其余人也都看出来了,裴子清有几分忌惮裴锦,但王氏等人依旧不敢站出来反驳裴子清的话,因为她们也很忌惮裴子清,就像他忌惮锦王爷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