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明白。
明明被他判定为失败品的铁片，为什么能合格？
而被他认定为最成功的铁片，为什么不堪一击？
蒋大锤想不通。
索娜娜告诉他。
“这都是和你的灵力运转有关。”
“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。”
“铁锤老前辈的乱披风锤法，是借力打力，用双倍的力量去锻造、驱除材料里面的杂质，对炼器师的身体素质和灵力运转要求很高。”
“你的身体亏损很厉害。”
“根本无法长时间承受乱披风锤法的输出。”
“强行为之，最好的状态，也不过是做到形似而神不似。”
“就如先前的铁片一样，不堪一击。”
“连音修学徒都挡不住。”
“又何谈做成炼器？”
……
蒋茴不忍师傅伤心，鼓足勇气问道：“都是一样打磨的，为什么这块铁片就能行？”
“这个就要问你师傅了。”索娜娜道。
蒋茴“啊？”了一声，疑惑地看向蒋大锤。
蒋大锤摩挲着手里的铁片，缓缓道：“刚刚，我吃了一颗培元丹。”
蒋茴敲门前，他刚吃下一颗培元丹，这块铁片也是他打磨的第一块，亦是最后一块铁片。
刚一打磨好，还没来得及看，就被当做暗器扔了出去。
现在回想起来。
打磨这块铁片时候的感觉确实很好、很顺手。
他原本以为是成功打磨出合格铁片的原因。
没想到竟然是培元丹……
“呵呵……”
蒋大锤颓然一笑。
一瞬间似乎有些灰心。
下一秒，却听索娜娜道：“并非是培元丹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