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，我是卧底。”
如谷大怒，“你们竟然敢背叛十八城联盟！”
回应的是，“我乃康专委内线！立即投降，否则格杀勿论！”
“我是帮扶委内线！负隅顽抗，只有死路一条！”
“我为推广办内线，现在放下武器，我帮你们求情！”
“咦，汶水兄你也是推广办的内线？好巧，我也是。”
……
如谷简直先吐血，一屋子的十八城联盟探子竟然有三分之一是和安城各个委办的内线。
“是不是脑袋瓜子嗡嗡的？”见大局已定，被石罗保护起来的春和大笑起来，他看着如谷声音激昂，“失道寡助，得道多助！现在道在我和安城！”
如谷没有接春和的话，而是扫向一众内线，目光最终定格在松间城的几名内线上，“你们为什么要如此？松间城待你们不薄。”
一名松间城内线忽地大笑，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，“哈哈！待我们不薄！三十年前我喜欢上一名女子，想要与她过安定日子，于是我请求头领放我出府，你知道头领是怎么做的吗？”
他的目光充血，“他派人连夜杀了女子！并屠尽她的亲族！回头还告诉我这是为我好，不能让女子乱我心智，成为我修行路上的阻碍。”
“你说，松间城待我不薄？”
“这就是松间城的不薄吗？！”
……
如谷沉默，行走在阴暗中的人哪个没有些残酷冰冷的事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