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桃的手一僵，片刻之后动作恢复正常，慢条斯理地道，“也是伺候人的。”
“是么？你原来的主人是什么样的？”江晚晚继续试探。
“以前的主人是很好的人，不过……”春桃的目光低敛，语气闷闷地道，“她不要我了。”
这就是说话的艺术，明明江疏渺在春桃的眼里已经是不在了，却能说的这么委屈。
江晚晚叹口气，装作无辜地道，“没关系，你也别太难过，以后你就跟着我。以后，你就把我当亲姐姐，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春桃抬眸看她一眼，无悲无喜地道，“婢子不敢。”
拉近关系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事情，她也不着急，沐浴之后换好衣服，江晚晚心情甚好地打算去吃饭，结果就听到春桃在身后问，“夫人还没和大人洞房吗？”
江晚晚脚步一僵，回头问道，“你怎么这么问？”
药是摄政王让她下的，想来是为试探裴晏川和她到底有没有做什么，而裴晏川不举的事情据说摄政王知道，但他不想被摄政王知道，早上还说那些暧昧不明的话，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不行。
如此说来——
江晚晚下决定，坚定道，“洞房过的。”
不行，她现在还是要抱着裴晏川的大腿，不能让他不高兴。
“是么？”春桃连她的标点符号都不相信，拿起江晚晚的胳膊，无辜地问道，“既然洞房过，那为什么夫人的胳膊上还有守宫砂？”
江晚晚僵住，她木然地移动着目光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守宫砂，人原地傻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