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盛州的新闻, 一是白家公子弃文从政, 辞去文联副主席, 离开盛州去京州发展;二是这段日子风生水起的霍成厉姨太太,再次出头,签下盛州大学生自发组织的戏剧团, 并且扬言要培养出盛州第一国人剧团, 应运时代发展创造出华夏的新剧种。
白瑾轩这事并没有多出人意料, 他在盛州的年青一代中是风云人物,哪家都知道白家长辈不会放纵他一直自由下去。
所以他离开盛州, 不少人只是觉得终于来了的感觉。
至于苏疏樾这里,如果是旁人这样夸下海口,众人自然是嘲笑讽刺, 骂他不知天高地厚。
还要骂报纸傻/逼, 什么瞎东西都往报纸上登, 浪费版面浪费他们的钱。
但这事发生在苏疏樾身上, 那就让人哑言了。
这段时间她身上发生了太多的逆转,每一次逆转都狠狠的打了他们的脸,这会儿他们哪里敢嘲笑她。
就怕嘲笑了她, 到后面又变成了他们是笑话。
“说不定没夸张,我听说这个剧团在学校里面还是蛮有名的, 而且他们在霍公馆表演之后,那些大人物们纷纷叫好, 如今他们已经接下了许多宴会的表演邀请。”
“但创造华夏时代特色的新剧种, 还是女人那么说, 总让人不能信服。”
“女人怎么了,难不成女人就不能有思想了。”
“现在我们吵没意思,等着看就好了,是骡子是马总是会拉出来溜溜……”
报纸发售后,这样的对话发生在各个地方。
不过因为前两次的经验,苏疏樾谈教育谈文化的文章发表后,猜测她是《风月》上写故事的无名氏的人越来越多,所以这些人也都是讨论,并没有出现辱骂苏疏樾,说她装腔作势,消遣民众。
至于苏疏樾这边……
“这报纸写的还真浮夸。”拿到了报纸,吴孟帆都不禁感叹,“看来上次告报社没让他们长记性,又来了这套。”
苏疏樾坐在院棚下面正在看苏昌俊跟苏蝶儿写字,两个孩子已经写了有一会了。就像是比赛一样,谁都不把笔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