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——”李柏寒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凡樱抓着毛巾胡乱在他背上擦了起来。
“你为什么拦着我?”李柏寒突然道。
凡樱手一顿,给你擦就不错了,还那么多话?
李柏寒一动,凡樱怕他突然转过来,忙按住他:“我哪知道他是来抓你的?再说,你跑了我怎么办?”
她说的理直气壮。
云西州抿了抿唇。
“哪有大男人那么小气,两个月都没理我。”
忽然,他听见她说。
???
细白的手指触碰到男人紧绷的肌肉,原本是倒打一耙的,突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真的委屈起来,两个多月天天躺在一张床上,冷的像块冰,指望她贴上去啊,她又不贱!说什么在意,在意的不过是他自己。
情绪所致,本来说出那一句就够后悔的了,竟然又加了一句:“反正你也不在意,干嘛来找我!”
说罢丢了毛巾,不过才转身,就被人从后面抱住,强硬转了过去,双手都被男人攥在手心里。
“祸祸我你还有理了?”
男人盯着她,眼神丝毫没有退让。
凡樱不由一惊,李柏寒清除记忆前后的巨大差异已经让她意识到此人非池中之物,从他的表现来看,大约也不会把她放在眼里,哪知她这猜想竟然是错误的。他不但找上门,还明摆着要跟她算账。
凡樱眼珠子转了两圈,视线落在男人身上。相比上次,他今天看起来整洁多了,几乎整洁的不像个农民,但前几天被他在街上拉住时,他胡子拉渣,潦倒落魄的样子还在她脑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