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华阳自然不清楚沈言和陈千重说的什么意思。
只是在短短的几天和杨凡的接触中。
她自认为对杨凡已经足够了解了。
可直到现在。
姜华阳才发现眼前似乎稀松平常的杨凡，实则神秘莫测。
每当她习惯杨凡出乎意料的表示时，后者总能给她带来新的惊喜。
越是接触，杨凡在她心中就越发的神秘。
当然了。
姜华阳其实并不讨厌这种感觉，或者说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对杨凡的感觉。
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，是由于姜华月对杨凡先入为主的观念一直在对她进行潜移默化。
而作为刚成年的女孩子，对于神秘和强大的异性总是会有热切的向往。
而另一边。
眼神同样熠熠闪光的王辰，脸上就差没有写上“我偶像是杨凡”这几个字了。
“杨凡馆主！”
“真的好强！明明比我大不了多少……”
王辰目不转睛的看着杨凡的背影，目光中多是崇拜和敬仰。
而沈言和陈千重闻言，也是一阵唏嘘。
他们在杨凡这个年纪，达到道馆级就已经十分了不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