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迪身上没有任何咒力的痕迹,他召唤的咒灵身上也没有,他们的躯壳在六眼中和普通人一样。而且,你别忘了我们第一次遇见他,他可是刚刚从蝇人的领域里逃脱,甚至还给了诅咒致命一击。”
“所以说不要把那个小男孩想的那么弱啊,”五条悟笑道,“杰总会对弱小但生物心生怜悯格外宽容呢。”
“……是天与咒缚吗?”夏油杰问,关于咒力的观测和运用,他永远也比不上五条悟。
“不知道。”五条悟回答地干脆利落,他从台阶上站起来拍拍屁股,“拜托,我才认识他两天哎,话说杰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吧,毕竟他还给你唱了首歌。”
夏油杰默然,温迪给他的感觉很奇怪,似乎什么都不在乎,咒术的本质在于束缚,然而这两字放在温迪身上却完全不合适。
“那家伙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对咒术和对自己的理解是完全扭曲的,”五条悟继续说,温迪的隐藏在他眼里幼稚且可笑,就好像西红柿在身上盖了片叶子拼命说自己是牛油果一样可笑。
或者说温迪压根就没想过要认真掩藏,五条悟还记得刚刚在车上,温迪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大方方地给特瓦林喂饼干,给特瓦林喂一块,自己吃一块。
谁会给诅咒喂饼干啊喂!!
五条悟见过吃人的诅咒,还是第一次见到吃饼干的新奇品种。
这样说也不太对,特瓦林身上并没有咒力的痕迹,严格来说并不算真正的咒灵,他和温迪之间的联系千丝万缕,就像……
五条悟思索了一下,他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案例,特瓦林就像温迪的“外置器官”。
用咒力做为束缚的条件从而交换了一个外置器官?五条悟理解不能。
“你觉得可以信任他吗?”夏油杰问,“如果他没能出来怎么办?无论怎么说,他现在都是高专的一员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傻话?”五条悟哈哈大笑,一口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,粉红色的糖渣沾在他的唇上,“我们可是最强唉,杰你居然会有这种顾虑吗?”
“门无法从内部打开,那我们把墙壁砸开不就好了?”咒力在五条悟的指尖汇聚,凝成一个小小的咒力圆球,“墙壁,屋顶,地板,只要它是个空间,那么总会有可以用力量破坏的破绽。”
“我们在外面,就等五分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