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贵自告奋勇跑去要解毒药,不仅没要到解毒药,还被徐大夫的徒弟打了。
本来事情就已经焦头烂额了,被打的吴贵大声拱火,说外来的人就是不厚道,罔顾人命。
一时之间,谩骂声四起。
“徐大夫怎么收这么个徒弟?一点都不会办事!”
“外地人就是心狠啦!”
“那个贱丫头真是欠抽!”
“让老娘碰见了,一定要揍得她哭爹喊娘!”
“叫上村里的壮劳力,我们打上去!”
被山下村民痛骂的徐大夫的徒弟关月,此刻她双腿盘坐在厚厚的松针叶上,饶有兴致地逗弄她的小狗狗。
小狗狗只有成人两个巴掌大小,浑身的毛毛还是软乎乎的,灰黑色,肉肉的肚子就差贴地上了,一看就是只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狗。
关月甩了甩手里的干□□:“狗剩儿,想不想吃?”
小奶狗龇牙咧嘴的,黑豆豆似的小眼睛锁定干肉,短短的后腿蹬地,朝关月冲过去。
结果,离关月还有半米的距离,小奶狗脚下一滑,啪唧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。
关月笑的肩膀抖起来,她捏着小奶狗的后脖子,把它拎起来,笑着道:“真是个可爱的小笨蛋!”
小奶狗奶声奶气地嗷呜一声,挣扎着要和这个女人决斗。
关月放下他,把干肉放他嘴里,站起来往后山上走。
“别嗷呜了,咱们去抓两只野鸡回来做烤鸡吃。”
小奶狗歪头看着那个女人走远了,赶紧咬着他心爱的干肉,跌跌撞撞地跟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