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净想那好事儿,这么说,那不是正宗的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吗?在人家这里学了手艺,却别的厂子里当大师傅去了,这要传出去,我这老脸往哪搁啊?”老宋心里还是明白的。
“切……你看,这牛脾气又上来了,那就别去啊?”
“我……我,我这不是,哎……说说第二种。”
“第二种的话,不过就是委婉一点,就说咱们女儿得了重症,要去北京那守着女儿,伺候她去,而咱们啊不去,给那马老板说说,让咱们住在他那厂子里,而后咱们就尽量不出门,安安心心的在那干活,闷声发大财就行了。”
“他那厂子要在附近怎么办?咱们这镇子才多大点啊,都是亲戚邻居的,不早晚都得露馅。”
老宋感觉也不妥。
“那你就自己想吧,这不行,那不行,脸值钱吗?睡觉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老两口,躺在那里,脑子里再也高兴不起来了。
……
次日一早。
早早的做好饭。
伺候好他老婆吃饭。
“想好怎么说了。”
“想好了。”
“咋说。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
“噗,行。”
“啊,你就不问问了?”
“你不告诉我,我还问啥啊?反正我这老太婆也干不了了,你是咱家的顶梁柱,一切都随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