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荣趁机将孩子带着走到了谢斐身后,那两个丫头也不敢轻易上前来了。
谢斐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两个孩子,一手抚弄着那纤长的柳条,笑眯眯的看着曹婆子:“放肆的难道不是你么?我倒是想知道你是何用意,是有人刻意指使你来为难我这个二少夫人,还是司家规矩不好,竟然纵容一个奴婢来打主子的脸面?”
曹婆子面色一白,方才被打的那一道就愈发红艳,渐渐有肿起来的趋势,疼得她鼻尖发酸。
“你胡说八道,本就是你有错在先,还要妄图胡言乱语,真是天生的孽障精,怪不得生出两个小孽障!”曹婆子强撑着骂道。
谢斐真的怒了,岑岑和苗苗还是两个孩子,更何况是无辜的,怎么能够被人如此侮辱!
她先是回头看看孩子:“乖,你们别听她睁眼说瞎话。”而后一转身,拿起柳条便唰唰的往曹婆子脸上、身上打,一下也没留情。
“我的孩子那可是宝贝,你这个贱婢也敢妄言?”谢斐气势如虹,打得曹婆子连连后退,“你既然说孽障,你又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障业!”
“为老不尊,欺负无辜稚子,此为一!”
“以奴欺主,毫无尊卑规矩,此为二!”
“胡作非为,置主家于不顾,此为三!”
“佛有口业,妄语、绮语、两舌、恶口都让你触了个遍,你心中可还有青天上苍?你指鹿为马,颠倒黑白,混淆视听,又辱没司家名声,桩桩件件皆为孽障!你便是这最大的孽障,我谢斐今日便要为司家除害,为你除去身上孽障!”
一番话如巨浪一般落在了曹婆子身上,她整个人已经懵了,哪里还有刚才那副恶奴欺主的英勇模样?
谢斐手中的柳条不断抽打在曹婆子身上,外头看热闹的人一个个目瞪口呆,却也赞叹她遇事不乱,说话条理清晰,不像那个曹婆子不成体统。
身后的清荣,岑岑和苗苗都是一脸呆滞,苗苗眼底涌现出几分敬仰,似乎在仰慕自己母亲的英姿。
岑岑看似冷淡,可他那清冷的眼眸之下却涌动着无数的暗潮,袖子的小手紧紧攥成了拳头……
“住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