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的就是让她去报仇!只有她才能杀了他!”无衣发现一阵笑声。
灼瑶不再说话,看着他受伤的身体,想着他如何受着顾若影的一拳一脚,只是为了留条命再见她一面。
“你是来杀我的吗?”无衣温柔地问道,看到她没有事,自己也好像已好了一大半。
灼瑶望向他,眼神依然冷淡,她慢慢说道:“你走吧,我,不想再见到你。”
无衣先是有些吃惊,继而点了头。他艰难地起身,走近灼瑶。突然地,就将她揽在怀里。
“你要好好的。”无衣轻轻念道,灼瑶没有推开他,但他也很快就松开了,他不想在这最后一刻都只让她感到厌恶。
“快滚吧。”
“你若放走了我,你主人会责罚你吗?”无衣走出两步,又回头问。
灼瑶摇了摇头,转过身背对他。无衣看着她的娇小的背影,无比依恋。出了门,他吐出一口气,调整了下自己的状态,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与心中的不舍,跃上了墙头,消失在灼瑶的目光中,她这时回过了头,正好看见了他的背影,那白衣赤血,过分醒目。
“为何放了他?”冥药来到院子里,正好看到无衣走。
“主人回来后怕是不会放过他。但他是救我,没有要害我。”灼瑶答道。
“有消息了吗?”冥药发现她又开始掐自己的手臂,每次想哭却哭不出来时,她都这么做。
冥药摇摇头,他也正担心着。
顾若影才睡了六七个时辰就醒了,天将近黄昏就醒了。这次她没有像喝醉酒一样不适,而是就像睡了个长觉一样,看来冥药针对上次的问题已经调了药,这次舒适多了。
她闪进人群中随着出王城的人流前进,正好在城门将关闭时混了出去。一出王城就在路边顺了一匹马,直奔暝郡王府而去。暝郡王府在王城脚下,有些郡王住在王城内,有些则爱住在王城外,更为自由,这暝郡王一般只干坏事,所以当然是住在外面更方便了。
顾若影直接从奔跑的马上飞起,飞起的同时,一剑将暝郡王府的牌匾削成了两半。
守门的人看到了动静,出门来看,人还没有看清,已被一脚踢进门去,再也起不来身。
侍卫听到动静已经朝这位身着紫衣,头发披散的美人围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