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死?”
“死了,阎王老爷看我死的不甘心,让我来跟你讨个说法。”
“千月,别装神弄鬼了,我知道你没死,我承认,放火烧你是我不对,但你不也烧了我的房子,所以扯平了,不如你现在放了我,我们重新再谈一笔交易,如何?”
傅子骞很聪明,已经马上想通了所有关节。
屋子里飘着一股酒味,显然司修喝了不少酒。
她想起了方才在看世子府邸那“盛大的烟花秀”时晕过去的顾玉,于是朝着傅子骞又砸过去第二个空酒瓶。
在听到傅子骞隐忍的痛哼声时,漫不经心的说:“抱歉,手滑!”
“千月,你到底要干什么,你掳走我,我的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,到时候你不怕他们把你刺成刺猬吗!”
“抱歉啊,我不怕!”
司修打了个酒嗝,这才晃向傅子骞,然后用匕首将大网隔开。
烛火一亮,傅子骞那难看的脸色就清清楚楚的。
司修蹲下身,当傅子骞宠物似的,在他脸上拍了拍,嘴里一股酒气全熏他脸上了。
“傅子骞,你千不该万不该踩我的底线,上一个踩我底线的人坟头草都已经两米高了,你想明年争取长个几米高的?”
“你喝醉了。”
醉?
呵,司修拍在傅子骞脸上的手慢慢收拢,到最后变成了捏着他的脸。
;我要是不醉,还不想这么早就弄死你个王八渎子!
啪,一个巴掌扇到了傅子骞脸上。
傅子骞被打蒙了,普天之下还没有过人敢打他脸。
“千月,你找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