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”凌云志悠悠一笑,乃转头看向了从凌夜的后方走过来的柳月,悠悠玩笑道:“我就说嘛,那些迂腐的老夫子先生不受夜儿待见。”
柳月心有郁闷,便有些没好气地撇了撇嘴,随后便来到凌夜的右手边轻盈落座,乃浏览着对方的画作说道:“夜儿为何不愿去学?应该说给为娘和父亲知晓。”
“唪。”哪知,凌夜却是闷闷一哼,随后嘟嘟囔囔地说道:“佟长林作为书院先生,嘴下最是没有口德更身无大才!整日里除了说三道四便是牛破苍天,恐无一点道德品行。”
“唪!”谴责至此,凌夜又愤懑一哼,旋即便丢下笔杆子跑向了偏房:“谁要这种没有真材实料的关系户来教,我不去。”
“啧!”柳月对之眉头小皱,随后便一个人生着闷气别回了身子,郁闷不已地腹诽道:“打小就牙尖嘴利,以后当到出去闯荡时该如何是好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凌云志非但看热闹不嫌事大,还一派悠然地用双手抱着后脑勺往后仰掰了一下,乃笑嘲嘲地望着上方说道:“夜儿有大才,这世道限不住他。”
“你就知道跟着看热闹、跟着瞎起哄。”柳月没好气地白了对方一眼,旋即便起身要走:“真不知道你们父子俩以后什么德性……”
然,凌云志却突然将其一把拉进了怀里,以致使柳月惊呼出声:“诶!”
“呵呵……”凌云志笑呵呵地搂抱着柳月,乃将下巴轻轻抵放在对方的肩窝里温情一蹭:“夜儿是个独立的人,他不想做的事,我们还是不要勉强他。”
柳月略有一默,随后便轻轻一叹,乃闭上眼睛靠在对方的胸怀里,郁闷嘟囔道:“反正我也没有办法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凌云志好笑出声,便闭上眼睛轻带舞摆,同对方享受这片刻的温存。
皎月作美,廊亭之下人依偎,轻轻舞摆醉人心,乃不见桌上画作浅,难入伊人眼。
夜已深,凌夜乃在偏房独睡眠。怀中抱枕小老虎,嘴角一掀不知眷。
正房卧室。
夫妻二人依偎在床,然男主枕着右臂笑望窗外,美人趴在怀里也望窗外。
月色尚浓,然有风,乱了那一丛。
见此,凌云志乃微微一牵嘴角,便为二人拉高了一些薄蚕被:“夜深了,别想太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