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者,发生何事了?”
“启禀国君,太子患处本来日渐康复,可是昨日一日未见,今日再来诊疗,却平添了好些疥疮。”
“怎么回事?遬儿?”卫夫人问道。
“昨天,昨天…”太子遬吭吭唧唧不说话。
卫君板起脸,判断其中必有隐情。
“来呀,把太子的贴身仆役召过来!寡人要问个明白。”
太子的仆役被押解上来,口中告饶不已。
仆役越是讨饶,卫君心中的暴戾越是占了上风。
“说!昨天太子做了什么?一五一十的全都说出来!”
“君上,君上,太子昨日老老实实在家中无甚不妥啊。”
“来人,先鞭笞三十,再交给孔大夫审讯。”
一时间哀嚎阵阵,皮绽肉开,红的黄的流了一地。
……
孔达办事效率果然奇快无比。
“启禀君上,仆役已经招了,昨日太子前往宁家寻那宁欢去了,留宿一夜。”
“就是那个宁家庶子?”卫成公对城内颇有姿色的男子都熟稔在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