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神经病。
洛森屿不说话,顾叙白接着往下说。
“我父亲的忌日要到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。”
顾叙白静了数秒,再开口,声音格外低沉。
“洛洛,从前你都会陪着我一起去的。”
从前?
顾叙白说的是她还是他妻子的时候。
顾叙白的父亲,是顾叙白心里,比较隐秘的一道伤。
从前,她总担心顾叙白会难受,每逢他父亲的忌日,就要寸步不离的陪着他。
可现在,怎么能跟从前相提并论。
“我跟你早就不是夫妻了,我没有立场陪你去。”
“我希望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“这世间,希望没有希望的事情多了去了,顾先生大概是太执着了。”
“那个人是你,多久我都学不会放弃。”
洛森屿握着电话的手一顿。
这句话,看似轻飘飘,顾叙白却说得那么坚定。
她收紧手上的力道,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开口。
顾叙白的声音再次传来时,洛森屿都有些失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