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中肌肤相贴,温香软玉在怀,陆雪朝身上是被花瓣熏染的茉莉清香,他不是柳下惠,至少对陆雪朝绝对不是柳下惠。
很难无动于衷。
陆雪朝抿唇垂首,烟视媚行的羞赧模样极为可爱。谢重锦以为他要退却,不想陆雪朝只迟疑一瞬,就又坚定地解下去。
“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谢重锦轻嘶一声,音色都颇撩人:“……清疏。”
这是在考验他呢。
“这会儿同我装什么君子。”陆雪朝抬眸,“你敢说若没有那场雨,你在船上没那心思?”
他能感受到在船上谢重锦是情动了的。
他也有些意.乱.情.迷,枕在船头被轻咬住喉结,竟也没有阻止。
没那场雨,或许他真就顺水推舟,和谢重锦幕天席地胡作非为了。
……太荒唐了。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孟浪到这地步。
可能是荒唐得上天都看不下去了,才派了场雨来阻止。
谢重锦笑说:“我不敢。”
他不敢说他没心思。
没那场雨,他一定会忍不住付诸于行动。
陆雪朝说,南方知我意,吹梦到西洲。
他知道,所以他情不自禁想在西州,和陆雪朝拥有一场真正自由的、不受任何操控的、遵从本心的纠缠。
陆雪朝是这样诱人,轻而易举勾起他所有的绮念,是掌控他爱意和欲念的神明。
他无法抵抗,也不想抵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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