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斯年微皱眉头:“怪怪的。”
他的声音极小,只有自己能听到。
手电的光线停留在走廊尽头数秒,确定没有动静后,吴斯年才收回来。
而有时候,无声比有声更恐怖。
即便是肥牛也紧张的要命。
它死死盯着楼梯口被符咒定住的保安,总觉得这家伙是个大威胁。
吴斯年又抬起手电,照进了‘输血房’。
光线扫过,屋里一片狼藉。
恩……狼藉谈不上,因为屋里的布置和手术室相似,十分简单。
散落在地上的东西,仅是一张被粉碎的木桌。
除此之外,屋内正中央坐着一个人。
起先,吴斯年有些许兴奋。
因为它穿着和吴斯年一样的白大褂,是名医生。
露出来的不太干净的细腿,证明她是一名穿着裙子的女医生。
她背对着铁门而坐。
坐在一把木椅子上,坐姿有些诡异。
斜仰着头,长发有些凌乱的垂在脑后,腿被拧成‘Z’字畸型一前一后的摆着。
搭在椅子边的两条胳膊皮开肉绽,还滴着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