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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七回、醉眼看花失本性(2 / 3)

不久,那两个仆人来了,这次不是来送饭的,而是押着华鸣洲出了牢门,不过仍未走出整个地牢,只押着他在里面的巷道七拐八拐,过了两道铁门,最后来到了另一间石室。这石室还好,看样子象是新布置的,干净整洁又宽敞,摆设虽简,但桌椅床被等一应俱全,倒象是一间客房。

那两个仆人把华鸣洲押入后,便解开他手脚上的铁镣,然后就出去了。华鸣洲要制服那两个仆人本乃轻而易举的事,就算手脚上的铁镣未解也不是问题,但他知道这样是逃不出地牢的,有外面那几道铁门在,一切都是徒劳!再说向庄道长敢让他们这么做,必已先留后手预防着,说不定他就在暗中监督着。

华鸣洲闻到一阵酒肉香味,提起桌上罩盅,只见里面摆着大鱼大肉,仍滋滋冒着热气,另外还有两壶酒!他饿了几天,此时又没人看着,便不管不顾,卷起袖子,风卷残云般大吃大喝起来。一时嘴里塞满食物难以下咽,他就顺手抄起一壶酒,把食物送入腹中,那酒虽有股药味,但似乎都是些益气健身的补药,不难入口,因此他也不在意,于是一口肉一口酒,直到肚子发胀,拍了拍肚皮,觉得再容纳不下了方罢。酒足饭饱后,他便想躺到床上去休息一下,这才发现墙角还有一个大洗澡桶,里面已装了半桶多的温水,旁边的几凳上放着毛巾,还叠着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。

华鸣洲洗完澡,就和衣躺在床上休息,一时吃太饱了,需要慢慢消化一下。他心中虽担忧那向庄道长不知会怎么对付他和赵青心,但现在也只能耐心等待逃脱的机会,他认为:“若盲目行事,怕是逃跑不成,反而会被他们看得更紧,万一再激发向庄道长的邪性,就更不妥了!”于是又想,“既来之、则安之,干脆先舒舒服服睡一觉再说!”

睡梦中,华鸣洲听到房中似乎有动静,于是他双手半撑起身子,双眼朦胧一看。原来屋里不知何时来了一个侍女,在弯腰低头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,只见其身形袅娜,曲线微张,看样子正值青春妙龄。恰巧那侍女也抬头偷看了华鸣洲一眼,忽见华鸣洲不知何时醒了,正盯着自己看,她慌忙又低下头去。

烛光斜照里,那侍女抬头瞬间,只见其额前流海初盈,五官标志如画,长相清秀甜美,气质温柔娴静,更兼一副怯生生模样,动作干净利落,甚是惹人怜爱!华鸣洲一时不由看痴了,觉得世间女子最美不过如此,此时虽身处简陋的石室中,但他却已神游太虚幻境了。

华鸣洲坐在床上,见那侍女始终不再抬头,于是就低声下气问了一些话。那侍女见华鸣洲问起自己,不由羞红了脸,把头垂得更低了,半晌方缓缓抬起头来,轻声细语答道:“奴婢今年十八,自幼便被贩卖,不知自己出身何处,从小就被唤作‘画儿’。”华鸣洲没想到那侍女的名字竟叫“画儿”,真是名如其人、人如其名!他才不在乎她的出身,心中念头已痴:“像她这么美丽的少女,若没有出身来处就更对了,那便只能是天上的仙女下到凡间来历劫的了。”于是他干脆就避开关于她往事的话题,不再问起。

那画儿本来怯生、自卑、易羞,没三两句话就低头脸红,但毕竟是青春少女,难掩天真烂漫的本性,又见华鸣洲言语温柔,面容和悦,令人有种莫名的亲近感,渐渐就放开了说话。

画儿见华鸣洲脚下的被角垂落在地,便过去拉起来替他盖好。华鸣洲见状,不由心中一动,便起了歪心思,见桌上有一盘青枣,就央道:“好画儿,我口渴,那里的青枣给我拿一个。”画儿听了,便把整盘青枣端过来,递到他面前。

华鸣洲道:“你替我挑一个吧!”画儿道:“你自己喜欢哪个就拿哪个。”华鸣洲道:“你挑的甜!”画儿笑道:“都是甜的。”说着,便拿了一个最大的递给华鸣洲,谁知他不接,张口就在她手上吃。

画儿脸上又是一红,急忙缩手,谁知被华鸣洲一把抓住了手腕,她惊得把果盘都扔了,但手腕已被华鸣牢牢扣住,挣脱不出。华鸣洲便一直扣着画儿的手腕不放,让她坐在床边陪着说话解闷,画儿又急又怕,可是又逃不了,只好挨着床沿坐下。

于是华鸣洲净拣些女孩子有兴趣的话题来说,比如什么漂亮的服饰、好看的花儿、可爱的小动物等。画儿本来危襟正坐,身体僵硬,侧背对着他,但渐渐地就放松了,身子也转过来了,说到有趣之时,也忍不住羞涩地笑了。华鸣洲见她如芙蓉初绽,娇美欲滴,不由越看越心动!

华鸣洲见时机已渐渐成熟,就开始讲些男女之间的情爱的故事,并不时用言语挑逗画儿,画儿听了又羞又急,又转过身去不理他了,低头摆弄衣角。华鸣洲转而说了一些专门哄女孩子开心的好话来,画儿虽不理他,但有时又忍不住回头应了他几句。

华鸣洲继而装作睡意来袭,慵懒地半躺着,眼睛微睁,话也渐少了。倒是那画儿,好像正在兴头上,话渐渐地多了起来。

华鸣洲见画儿脸泛红晕,胸潮起伏,双唇微启,眼波如醉,还时不时偷偷打量他,看样子已是春心荡漾,而且也很中意他。他早已放开了画儿的手,但她却没在起身离开的意思,于是他看准时机,突然“哎呀!”一声直直躺下。

画儿不由近前俯身察看,关心问道:“怎么啦?”不料华鸣洲又猛地坐起,一把把她抱住,口中如梦呓般唤着“好画儿,过来让我亲亲!”说着,便强行搂在怀里亲了起来。画儿“嘤咛”一声,挣扎了几下,身子一挺,便软绵绵地瘫在华鸣洲怀里。于是,俩人如痴如醉,尽情云雨一番,然后相拥而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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