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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鸣洲和王飞虎、小叶子等到了巳时末,再去到通宝赌坊,桃红姐和宋钱已安排好了一桌酒席,在贵宾房里候着了。华鸣洲等人入座后,桃红姐坐在他左边亲自把盏,宋钱在他右旁陪坐。
酒过三巡,席间正值桃红姐招呼着王飞虎和小叶子多吃点,又在夸奖小叶子剑法了得时,华鸣洲就拉着宋钱问道:“宋管事,听外面的人说你是这间赌坊的老板,但昨晚我听桃红姐说你以前只是这间赌坊老板的家仆?”宋钱连忙说:“是是是,桃红姐才是这间赌坊的小主人。”
华鸣洲道:“那你的老主人是谁?我昨晚帮了你们赌坊一个大忙,可到现在还不知道赌坊的老板是谁,这有点说不过去了吧?”宋管事听华鸣洲这么一问,并未马上回答,而是偷偷看了桃红姐一眼。
桃红姐一旁插话笑道:“华大爷,这事干嘛问他呢,怎么不直接来问我得了?”华鸣洲突然脸色一沉,道:“哼!我看你昨晚也没有要说的意思,我今天只好问宋管事了。”桃红姐见华鸣洲突然变得喜怒无常,心中微微一惊,陪笑道:“问我还不是一样?”华鸣洲道:“我就只问宋管事。”
宋钱道:“这,这,我家老主人已退隐江湖多年,在下不方便说,请华大爷海涵!”桃红姐笑道:“华大爷这又是何苦为难人呢?”又转头向王飞虎和小叶子说道:“俩位兄弟你们说是不是?”说着,她见王飞虎和小叶子并不多言语,似乎只看华鸣洲的脸色行事,她就给华鸣洲倒了一杯酒,双手端着递到他面前。
华鸣洲接过酒一饮而尽,又问了宋钱关于赌坊的收入等情况,宋钱半虚半实地答着。
桃红姐离席而去,从里间双手捧出一个圆盘来,上面盖着红布,捧到华鸣洲面前,再掀去红布。原来是几根金灿灿的金条,上面还有堆着一些珠宝。桃红姐道:“昨晚多亏了华大爷和这两位兄弟出手相助。这点小意思,不成敬意,还请华大爷和这两位小兄弟笑纳!”
华鸣洲未置可否,把那盘金子和珠宝轻轻推给王飞虎,王飞虎就暂且先收着。
桃红姐只好又问道:“华大爷嫌少了不成?”华鸣洲道:“就这一点东西,当打发要饭以吗?要么赌坊的收入一半归我,要么贵宾房的收入归我,你们二选一吧!”桃红姐听华鸣洲说这话时虽然语气平淡,但却又坚定而不容反对,愣了一下,又马上满脸堆笑道:“华大爷怎么才吃几杯酒就醉了呢!”
华鸣洲打断桃红姐的话,道:“哼!本大爷是认真的。林中豹要七分红利,我替你们把他给打跑了,现在我要五五分成不算过份吧?你们要是不给,那我们走了以后,说不定林中豹还会再回来的,或者说不定又是谁会来把赌坊全占了也说不定。”
桃红姐还未说话,宋钱插话道:“你以为我们真的怕了林中豹不成?就算……”
桃红姐急忙对宋钱使眼色,制止他继续说下去,转而又满脸委屈地向华鸣洲诉道:“华大爷这又是在为难奴家了,再说赌坊的事又不是我和宋管事能做得了主的,还请华大爷宽限些时日,我们再作答复如何?”宋钱也跟着帮腔求情。
华鸣洲对桃红姐笑道:“你干爹既然已退隐江湖多年了,又怎么会在乎这间小赌坊呢?不如你跟你干爹说一声,叫他把堵坊交给我经营,我肯定比你们管得好,保证你们后半辈子安享荣华富贵,如何?”
宋钱在旁边再也忍不住了,拍了一下桌子,道:“你,你这又得寸进尺了,这怎么可能!”但他知道华鸣洲和王飞虎、小叶子的武功都比他高,他说这话未免就有点底气不足。
华鸣洲也不理宋钱的话,继续对桃红姐笑道:“昨晚你可自己说了,要是帮你赶跑了林中豹,你可什么都依了我的。要不然这样也行,这间赌坊我不要了,只要你跟着我走就行了。”桃红姐媚笑道:“奴家倒想跟了华大爷,只是您要奴家作啥?奴家既好吃懒做,又不会洗衣做饭、铺床叠被的。”说着,又倒了杯酒,双手端着递到华鸣洲面前。
华鸣洲并未用右手接杯,而是伸出左手,把桃红姐的手连同酒杯一起握住。桃红姐咯咯笑道:“华大爷干嘛握住奴家的手不放?要是这么喜欢握奴家的手,倒是先把这杯酒喝了再说,奴家就什么都依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