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季初转过身，一双血红的眼睛闪着泪光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歆：“爷爷当初去世的时候，你还记得你当时怎么答应他的吗？如果你不记得我来帮你回忆。你说只要我不放手，你就绝对绝对不会放手。所以我最后再问你一句，你确定要和我离婚吗？”
此刻翟季初的眼睛被血染红，却透着光亮，他的手掌还在滴血，鲜血顺着指缝一滴一滴地坠落在地上。
这份不值得的关系，让彼此双方都变得如此狼狈，如此痛苦。
所以说一开始就是错的。
没有爱的关系硬是捆绑在一起，以后只会更痛苦，更狼狈罢了。
温歆硬了心，嘴唇轻抿：“我确定。”
翟季初看着温歆的眼睛，嘴角轻笑了一下，一字一句道：“好，我同意，那就离婚。”
门啪一声被打来，陆琬真冲了进来。
“温歆你怎么样！你这个狗男人要干嘛！”陆琬真跑过去正准备抓住翟季初的胳膊，低头看到地上的血迹顿时吓了一跳，一抬眼看见翟季初鲜红的眼睛，更是心头一抖。
“你眼睛怎么……”
翟季初别过眼，没有理睬，转过身直接走向门口。
“我等着你的离婚协议，以后都不用再见面了。”
翟季初就这么走了。
留下了地上，玻璃上那一摊血。
现在是个什么情况？陆琬真有点蒙。
翟季初这是在自残？
“温歆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我没事……”温歆眼睛盯着地上那鲜红的颜色，眼泪终于忍不住滴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