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七点,床上早已经没有傅衍夜的人。
卓简突然想到一件事,离婚。
她迅速下了床,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便往外跑。
只是门才打开,他脸色发白,站在门口:“干什么这么慌慌张张?把鞋穿上去!”
卓简看到他,心里松了一口气,低头看到自己光着的脚,又转头回去找鞋子。
傅衍夜在墙边的柜子那里半坐着,端着杯水看着她:“我发烧了!”
那句话冷不丁地说出来,像是求安慰。
卓简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,在床边抬眼看他。
“三十九度。”
傅衍夜继续用那种极其无力又真诚的口吻说。
卓简长睫动了下,说:“那你喝药!”
“我不喜欢喝药!”
傅衍夜突然垂下眸,固执得要死的那种拒绝。
阿姨走上来,将剪好了的两粒胶囊拿在手里对卓简比了比,然后放到柜子上便又悄悄出去。
傅衍夜看着那两粒药,更皱起眉。
但是一个大男人,两粒胶囊,有什么好犹豫的?
“你还是快吃吧,我们还要去民政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