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夜抬了抬眼看他，然后又垂眸，放低了茶杯，一只手托着杯底，一只手轻轻地抚着杯沿。
苏白见他不打算多说，忍不住担心的叹了声，说：“真怕你年纪轻轻就郁郁而终。”
“……”
傅衍夜眉头一皱。
他可没想过这事。
吴菲进来找他签字，他翻了翻文件，然后随手在右下角签上俩字。
吴菲怔怔的看着那个名字不敢吭声，苏白看傅衍夜突然盯着文件下方出神，不自觉的也扭头去看了眼，僵了两秒，突然就笑了起来：“这事一定要让小简妹妹知道。”
“你敢？”
傅衍夜要挟。
“那嘴长在我身上，敢不敢的，反正你又不在现场，我走了，去找咱小简妹妹去。”
苏白说完便放下茶杯。
“去重新打印一份。”
傅衍夜淡淡的吩咐了声，把那张纸撕成一条条，然后又撕成一片片。
“是！”
吴菲觉得他办公室气压越来越低，不敢抱怨，转头就走。
傅衍夜却是闷闷地靠在了沙发里，呼吸不畅。
卓简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