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番讲价后,男人强行按着舞粮的手让她按了手印,签的还是死契。
如此狠心的父亲老鸨还是第一次见到,就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。
“实不相瞒,本来我是想送她过来花街做丫鬟的,可是无奈她太过于顽劣,我就想着还不如一了百了,把她给卖了呢。”在花街伺候姑娘的丫鬟们,若是跟的姑娘们恩客多,那她们的赏银就不会少,起码比卖身为婢,领着死月例来的强上那么一点。
可是舞粮中途说的话突然就叫他改了主意。
男人的话让舞粮腾地站了起来。
她怒瞪着自己身体的父亲,他没想着让她做接客的那种女人,那他为什么不早说呢。
现在知道了真相,舞粮原本的记忆就开始慢慢的苏醒了起来。
她突然回忆起来,原主的爹的确是想让她过来花街当丫鬟去伺候那些女人的,因为那样可以比做正常的丫鬟来钱快些,虽然长大回去后名声不是很好听了,可是乡下人,本来讲究就不多。
只要舞粮还是完璧之身,那几乎就什么流言都压下去了。
可是现在因为她这么一出,她现在签的却是花街姑娘的卖身契,舞粮气的直吐血。
她连忙拽住了她这个身体的父亲,“爹,你不要女儿了么?”她哭泣道。
男人定定的看了她一会,然后把她猛的一推,撒腿就跑。
这不是他的女儿。
“把她给我拦下,想趁机溜走,门都没有。”老鸨身处青楼多年,什么招式没见过,舞粮一动作,她就知道她打得是什么主意。
舞粮身单力薄,被强行的留在了青楼里。
男人惊恐的回到了家里,连忙趁夜的叫醒了一家老小。
“爹,怎么了?你不是送大姐去了么。”家里人迷糊着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