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了这个有他的城市。因为有他,所以我来了。他就是磁场,无数次的吸引我。
有的人注定被一个人吸引。
得知他分手,又得知他如今不易,我知道我破功了,前功尽弃,一切的努力抵不过他的消息,抵不过对他的担心,抵不过我自己的心。
我怎么舍得他辛苦,被生活所压…
听说,他和闻郁欣毕业的时候分手了。
听说,他放弃了在上海的发展,因为母亲病重,回了家乡。
我们那,地方小,他一个重点大学软件工程专业回去真的是大材小用,难有适合的岗位。那里限制了他的发展。但他一定会回去,我知道的,他孝顺,顾家。
他妈妈其实在他毕业前就病了,但是夫妇俩都瞒着他,怕他担心,怕影响他学业,怕他回来,怕给他压力,不能做自己。
最终,他还是知道了,因为实在瞒不下了。他回到了这个城市,领着三千来块的工资。每天和他父亲轮流下班或中午去照顾他母亲。
早上九点,我去了医院,提着一篮精致的水果。
八人间的病房里。
房间里,其他人有三个人都是请了护工的。有的家人在一旁照顾。只有陆阔的母亲,单单的靠坐在床上。
“阿姨”我走进门,唤着她。看着她这样,我心里也挺难受的,不光为陆阔难受,也为病床上的她难受。
才四年,她就老了这么多,也许是病久了,非常瘦,也异常憔悴。
陆阔他们家亲戚很少,陆阔的父亲是独生子,和其他亲戚来往少,母亲是外地人,这边没什么亲戚。我来之前打听过了,陆阔母亲这病,挺花钱的。之前把家里的积蓄大概用的差不多了。
接下去要做个大手术,以及后期治疗费,加起来还要二十来万。
听说陆阔的父亲在借钱,一下子他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,远亲也不敢借他们。想要将房子抵押贷款,但是早年他们结婚的时候没领证,手续弄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