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凡终于发现，这声音来自黑水之晶的垓心。
“你……”
龙凡忽然发现，界灵的存在状态发生的改变，究竟哪里改变了，他也说不清楚。
“你，你在这里面干什么？”
龙凡还沉浸在震惊之中，一时间没有会过意来，界灵已变成了黑水之晶的器灵。
“主人，老仆本名黄巢，在此恭候您的教导，愿您万岁万岁，万万岁！”
龙凡还不能完全确定界灵的变化，但从他嘴里吐出如此恭敬的话语，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，同时也让他明白过来。
“你竟然成了器灵？”
“太阳打西边出了，你不是要夺舍我吗？”
对于龙凡的疑问，黄巢连忙回道：
“主人，我之前只是开个玩笑，现在想来，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！”
“我一见主人，就知道主人高风亮节，为人坦荡，乃人间大大的真君子，跟着您混，前途不可限量……”
黄巢的马屁滚滚而来，搞得龙凡浑身痒痒的，极不自在。
见龙凡仍是疑惑的心态，黄巢立即恭敬道：
“主人，成为您的器灵，我是心甘情愿的，我可以对天发誓！”
“我发誓：老仆虔诚之心，日月可鉴，如果不是自愿的，必遭五雷轰击！”
要知道，在这个世界，发誓都是会灵验的。
因此，一般不会胡乱发誓，特别是这种高境界的人物。
龙凡一直没有发话，直到这位自称黄巢的界灵发了誓，他才相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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