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，刚才两人交谈全都是走的内部通道，外人无法得知。
在太上老祖和黄琬君的眼中，让龙凡了留驻十年，他一时间无法抉择，陷入了深深困惑之中。
龙凡闭目沉思，忽然间睁开了眼睛，迎着太上老祖的目光逆流而上，毫不示弱。
两人竟然对上了眼。
一分钟！
三分钟！
十五分钟！
两厢都一声不吭，对了十五分钟的瞳眼。
让人想不到的是，居然是太上老祖率先败下阵来。
在对眼的过程之中，龙凡神识分割，将一丝极其细微的神识透过对方的瞳仁，溢散到了对方的脉络之中。
“嗯！万分之一的妖气呀，难怪没有人能够发现！”
龙凡的神识何其强大，终于让他在太上老祖的身体里找到了一丝妖气，从而证实云妮的说法是正确的。
“如果我告诉黄琬君，她肯定无法相信，因为她没有这么强大的神识，能够感知到太上老祖身上极其微弱的妖气！”
想到这里，龙凡决定动手，但他想到一个折衷的方法：
“云妮，如果我只是将他的肉身抹去，他应该就没有办法再害人了吧？”
他不能确定，所以他要问问。
“是的！没有了肉体，他同样就成了魂魄状态，就再也无法掀起风浪了。”
此时此刻，无论是太上长老，还是黄琬君，都在等着龙凡最后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