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我们看见……
神明在埋葬玫瑰,
撒旦脚下的恶鬼做了提线木偶…
我们还看见,
他酒醉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…
恶魔的脑子被白衣天使生剥开来……”
……
迷迷糊糊间,我听见耳边有人呢喃.
那空灵的声音又像是从我的大脑皮层中迸发出来的,幽扬可怖:
‘ 我在暗野中抬起头,
入目星穹是它的尸首,
晚风热吻是它苍白无血色的唇,
荒野归舟是它给我的茫茫修罗路,
我心脏奉在它的手上,
它在我耳边轻声低语,
说腐靡不朽只为我……’
我顿时惊醒过来,入眼的是阴沉沉的房间——雪白的天花板,呛人的烟酒味,以及耳边传来的阵阵低啜声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