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饼干最近也不知怎么,突然就不那么安分了。
明明之前每天晚上它都肯按时休息的,最近几天它竟然拒绝准时上床睡觉,而且还会伏在猫抓板上,刻意用指甲划出“吱呀吱呀”的声音来。
沈凝听到那个动静就头皮发麻,只是她没到深夜就很需要睡眠,困意会使她没有力气打开卧室房门再专门走出去训饼干一顿。所以她也是在这引人不适的声音当中朦朦胧胧地睡去的。
她也说不上来饼干是养成了什么坏习惯还是有意为之。总之她很饼干抓猫抓板发出的难听的声音。
“饼干,以后不许再发出这样的声音了好不好?听话,你只要乖乖的,我就给你买很多好吃的小零食......”沈凝是很善于柔性劝导的,奈何饼干这几天不知哪根筋搭错了,脾气也不怎么好,对着沈凝龇着牙大呼小叫,弄得沈凝也不好说它了。
“......所以为什么会这样啊?”养猫的问题,沈凝向来是直接请教林零的。
林零最近几天还在纠结乔沥和邹虹之间的纠分,因为体谅邹虹的难处暂时没有按照乔沥的要求去劝她,可又碍于乔沥下达了指令不确定该如何复命,所以以“正在积极沟通,目前已经很有成效”为托辞拖延。
沈凝打来电话的时候,她还险些以为又是什么和乔沥或者赵瑾瑜有关的事。在接电话的前一刹那,她的大脑都在飞速运转,在想用什么借口来拒绝接下来可能会交代给她的事了。
好在,沈凝只是想向她确认照顾猫儿的事。
“凝姐,这不是春天到了嘛。”林零能想到的可能性,也只有这一种了。
“春天怎么了?”也不怪沈凝想不到这样周全,她此前并没有养过任何的宠物。
“春天了,小猫咪也会想恋爱啊~”
林零不说还好,一说沈凝就发现,饼干那家伙正在没皮没脸地抱着她的小腿蹭来蹭去,还用自己满是倒刺的舌头舔舐她的皮肤,弄得她很是不舒服。
“饼干!不要调皮!”沈凝像极了一位阻止孩子继续调皮的母亲,拎着饼干的后颈皮把它和自己的腿分开,“那我应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啊?”
“帮它找个女朋友,或者是给它做绝育。二选一。一个药到病除,一个永绝后患。”林零的语气很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