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在此时,寒松从外头回来,木桶里满满当当的水,一滴不撒的被他拎了进来。
柿子泡进去搓洗了几下,将底儿上的绿叶子揪下来,寒松把带着水珠的柿子送到了灵璧跟前。
“吃吧。”
接过柿子咬了一口,酸意自舌头两侧蔓延开来,直冲到了她的头顶。嫌弃至极,将柿子递回给了寒松。
“酸,不吃。”
寒松闻言越发的懊恼,本来该有个红柿子的。就着灵璧咬过的位置,寒松咬了下去,牙也跟着倒。
“唔……”
的确是酸。
两人在屋子里面对面坐着,也不说话,就你看我,我看你的对坐到了天黑。
“饿不饿?”
到了该吃晚饭的时辰,寒松总算是憋出了一句。
灵璧摇头,舌头上仍然有股子酸劲儿没散去。
“我也不饿。”
寒松蹬掉鞋爬上了炕,将两个枕头并排紧挨着摆在了一处。
夏日炎炎用不着盖棉被,只揪下搭在被褥上的薄单子,双手将其抖开。
往炕上躺下,寒松拍了拍枕头。
“不饿就睡吧。”
灵璧踢掉了鞋,往寒松所在爬了过去,躺下来因着身后人靠近,隐约能感受到热气。
“我他娘的总觉得哪里不对。”
她小声嘀咕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