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束深紫色的光像是利剑一般,朝着寒松扑来,灵璧喊了声:“和尚当心!”
寒松不以为然,双手握紧拳头放在腰肌,停在原地竟然都不躲避,任由那看着就不好惹的光团打在身上。
可当光芒散去,寒松毫发无伤的立在那里。
“借来的神通多半使不出全力。”
撇撇嘴,眼中都是不屑,寒松不慌不忙,从腕上解下了一串念珠。
“以亲生骨肉的血肉饲虫,你丧尽天良,贫僧今日便替天行道。”
灵璧琢磨替天行道是不是道家的台词时,寒松已经将念珠抛起,口中念念有词,刺眼的金色光芒从念珠中炸裂开来,笼罩住了大头的城主傀儡。
城主傀儡的惨叫声比起之前的酒馆掌柜丝毫不逊色,痛彻心扉的嘶喊声一出,灵璧只觉得身上汗毛根根竖起。
“啊——你敢伤我,城主会将你们——”
寒松脾气急,懒得听他叨叨,从地上的僧袍中扒拉出一柄匕首,递给了灵璧:“女施主,扎他。”
灵璧把自己宝剑收入剑鞘之中,接过寒松递过来的匕首:“你怎么不扎?”
“我是和尚,不能杀生的。”
“言之有理。”
灵璧无法反驳,从法阵的阵眼处走了出来,抓着匕首准备朝大头城主的心口扎去。手抬起正要向下的时候,大头的城主突然不动了,话还没说完呢。
“城主会将我们怎么办啊?”
踢了地上的人一脚,地上的人一动不动,握着匕首的双手放了下来,灵璧转向寒松:“不用扎了,死了。”
寒松的眉头紧皱,事实上从灵璧和他相遇,寒松就是这一副凶巴巴的表情,即便眼下二人暂时脱离困境,他也没有半分喜色。
上前蹲下身子,手指往这大头的城主眉心一点。
对对对,还是和尚想的周到。自己来了也已有百年光景,怎么还用动不动来判断一个修士是否真的死亡呢。
点在眉心,寒松放了一丝灵识下去查探,大头城主身上没有半分残存的魂魄,他抬头看向灵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