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儿,皇帝还未接触过,但也是懂的,他动作尤为的青涩,只凭着一股爱意,但是他身子结实,年轻气盛,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。
然后林汐鸥的理智就没了,演戏什么的,放到一边儿去吧。
到最后俩人折腾的跟疯了似的,那张床没塌,证明皇宫的东西就是好。
结实,耐用,还特别舒服。
跟皇帝一样。
从白天到晚上,林汐鸥都待在皇帝这里,奴才都在外面守着,屋里的灯都没有人点,只能借着月光,看清东西。
这会儿丞相还在门口站着,天气有些闷热,白天他穿着官服,在太阳底下待着,身上出了汗,晒的难受。
这会儿晚上,倒是有了阵风,可丝毫不凉爽,吹在脸上只觉得烦躁。
他抬眼看了看门,一直保持一个姿势,腰背有些酸,问旁边站着的奴才:“皇上叫我过来,到底是何事?”
太监毕恭毕敬,低头答道:“奴才不知,不敢揣摩圣意,还请丞相在此等候。”
丞相脸上多了几分怒气,眼神让人不敢直视,他抿着唇:“从白天等到现在,天色已经黑了,寝宫内还没点灯。”
“皇上到底在不在里面,莫非是你们假传圣旨。”
丞相语气颇为有震慑力,即便是贴身伺候皇帝的太监,也有些畏惧,但仍咽了咽喉咙,轻声说道:“皇上在何处这是谁都不敢过问的,也都不敢管的。既然皇上把丞相叫到这儿来,您在此等着便是。”
几句话非但没把丞相的怒气平复,更挑动了他的神经,皱起眉头,脸色变得阴郁,盯着门看了看。
他攥紧掌心。
直到深夜,寝宫里才亮起灯,奴才走了进去,打水沐浴伺候着。林汐鸥累极了,根本不想动。
她被皇帝抱在怀里,侧脸靠在他的胸口,迷迷糊糊的,眼睛睁不开。听见他的心跳声,觉得尤为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