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还没动身,陈远找了个地方,让人开挖。
这是用来建砖窑的,比之前那个要大些,一窑,预计能出一万砖。
安排好,又在水泥窑附近指了一片地,让人把煤掺土加水,做煤球,同时,把石灰,石膏,土,加水混合,做泥球。
这是将来烧水泥的。
没办法,条件就这样,烧干的烧湿的都不行,就只能烧这样半湿不干的。
完事就不等了,与等待多时的永嘉一道,策马前往长安。
到了长安,反而是不着急了。
先往卖酒的铺子走了一遭,大致看看情况,而后便被永嘉拉着,逛街,量体裁衣。
消费还是很高的。
现代社会早已不值钱的玉饰,在这里死贵死贵,动辄数贯数十贯。
那些绫罗绸缎,做工精细,产量低,原本面对的就是贵族群体,也便宜不了。
乐器也贵,尤其卧箜篌,虎座鸟架鼓,乃至编钟这种用于宫廷演奏,民间极其罕见的,更是价格惊人。
相比之下,现代社会那些几万几十万的,反而算不得什么。
好在是有钱。
千多贯砸下去,回府,沐浴更衣,再出来,天色黯淡,宵禁的鼓声已经响起。
不过正式的宵禁尚未开始。
正式的宵禁,差不多是夜里九点,现在,也就六七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