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陈远那厮,一田舍郎尔,亦断然做不出此等佳作!”
骂人了。
程咬金,臭杀猪的。
陈远,土农民一个。
言罢,还哈哈大笑。
长乐忍俊不禁:“怎么就连陈大哥也一并笑话上了,爹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那我之前怎么说的?”
“您说,这是陈远那厮作的,这一定是陈远那厮作的,只有那厮,才作得出这等绝妙的诗篇!”
长乐捏起嗓子,学起了李二说这些话时的模样,不但给永嘉逗笑了,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李二清了清嗓子,略尴尬:“那当时不是生气嘛,其实当时说完我就后悔了,那诗,绝不可能是陈远那厮,那厮也没那个水平。”
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说。
说完果断转移话题,问道:“烧酒的生意还好吧,听说,那厮在长安城买了宅子?”
其实情况,作为皇帝,他都一清二楚。
只是那种所谓的清楚,往往上不得台面。
长乐却是不怎么知道,闻言疑惑道:“陈大哥在长安城买宅子了?”
永嘉拉着长乐的手,笑道:“是啊,买宅子了,不怎么大,才二十顷,在永宁坊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托二哥的福,烧酒的生意很好,每天的酒,都卖得干干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