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嘉笑了笑:“也行。”
语落,吩咐了一声,随行侍从回府传讯,她则与李二和长乐一道,乘坐马车,径直前往燕王府。
路上,长乐没怎么说话。
忽然李二问道:“永嘉,我问你,陈远,是不是会作诗?”
就这话,长乐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永嘉也没忍住,不过还是说道:“上次来卖酒,回去的路上我就问过了,他说他不会。”
“真不会?”李二顿时又迷糊了。
这不应该啊!
除了那厮,还能有谁?
总不能,真就是程咬金那货写的吧?
长乐也不信,莞尔道:“姑姑骗人,长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,这么好的诗句,若不是陈大哥,难道还真是宿国公?”
永嘉亦笑:“可真的不是啊,我问他了,他说他只是搬运。”
“搬运?”
“嗯,金樽清酒斗十千,玉盘珍羞值万钱,停杯投箸不能食,拔剑四顾心茫然……
他说,这是他家乡一位前辈写的。”
永嘉如实把情况说了出来。
便是这些话,李二顿觉神清气爽:“我就说嘛,如此绝妙的诗作,怎么可能出自程咬金那等胸无点墨的粗鄙屠夫之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