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。”
“要不还是算了吧,别火没生上,皮给磨破了!”
“不会,阿郎快看,冒烟了。”
“……”
还真冒烟了。
不过跟想象中不一样,不是直接钻出明火,而是,燃着的炭屑。
用这些炭屑,小心翼翼的吹,引燃干枯柔软的草,方得火焰。
陈远忽然觉得,这些古代人,也太艰难了,生个火都那么麻烦。
这要换了是他,恐怕只有破皮的份。
便问:“你们平时都这么生火的?”
二狗子摇头:“有时候,会敲石头生火,也有时候,会用铜镜取火。”
“用铜镜取火?”
“是的阿郎,就是用铜镜,对着太阳,很神奇,不过只能天气好的时候用,而且寻常人家用不起。”
阿郎,是当下下人们对一家之主的称呼,老爷,那是唐以后的事。
陈远也大致听明白了,原来当下最流行的,居然是钻木取火。
然后,有条件的,会买火石,原理跟燧石打火机类似,只是燃烧介质不同。
再然后,以凹面铜镜为工具,利用光的反射取火,居然已经存在了很多年。
当然,这些都是次要的。
火升起来,众目睽睽之下,陈远拿起之前交接的奴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