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,你的剑怎么损坏成这样子,本来就没给你开锋,居然还给你劈成卷刃了,你到底找谁打架去了?”
“太徽剑宗。”谢长渊应了一句。
“听都没听说过。”小女孩咕哝。
“除了十二神宫,你还知道个啥。”谢长渊瞥了她一眼。
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亲近,亲近到不去在意繁荣缛节,不然谢长渊也不会光着屁股出现在她面前都不觉得不妥。
很快,他们就来到了一处敞开的茅草屋前面。
茅草屋不大,在外面还搭着一个棚子。
棚子下面有熔炉,水缸和风箱,以及一个身材壮硕的老人。
他赤膊上身,没有头发,手持铁锤和钳子,节奏稳定的煅打着一块烧红的铁块。
“回来了。”老人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“恩。”谢长渊点头。
旋即,他把他的重剑放在了老人的身边,等到打铁老人忙完了手头的活,才回过身来查看谢长渊的剑。
“看你这把剑的损耗程度,看来这次又是九死一生?”老人摸着重剑上面的卷刃。
谢长渊则笑道“不至于,就一个老金丹神仙而已。”
老人瞪了他一眼“瞅瞅你这个逼样儿,还敢在我面前吹牛,凭我对你的了解,这就已经是你的极限了,就算不是你的极限,也得是这把剑的极限。”
老人很清楚谢长渊的实力,也很清楚那把重剑的承受能力,因为这把剑本身就是他打造的。
能够锻造出一把硬抗金丹仙器的大宝剑,说明这位老人的技艺超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