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
“你会画画吗？”
“不会。”
“那你会什么？”
“我会杀人。”
龙熙晨一怔，因为在刚才的那个瞬间，他真的看到慕灵汐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气，那是属于真正的，常年游离在生死边缘的杀手才会有的气势。她的身上怎会有那样的气势？
慕灵汐其实只是实话实说而已，在她记事起一直到杀光训练营里所有人的那天，她一直都在训练营里学习如何在最短最快的时间里杀掉别人。
龙熙晨本来只是想逗弄逗弄她，可如此一来，他竟然不知该如何往下接了。
“是不是只要我学会凤鸣诀，你就一定会放我回去？”
慕灵汐不知龙熙晨心中盘算什么，也不想知道，她只想尽快离开。因为龙熙晨无时无刻不给她特别危险的感觉，这种感觉她极不喜欢。
“本宫金口玉言，言出必行。”
龙熙晨想着，如果严一调查顺利，大约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就能回来。就算不顺利，三四个月也肯定回来了。而凤鸣诀分三重，她就算天赋再好，能在在半年内突破一重就已经很了不起了，所以才回答的那么斩钉截铁。
慕灵汐并非真的信了他，只是她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力。
“那我现在就要开始修炼。”
望着慕灵汐迫不及待又异常严肃的神色，龙熙晨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，只觉胸口被什么堵了一下，有些呼吸不畅。
“我现在就要开始修炼！”
见龙熙晨没有反应，慕灵汐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跟我来！”
龙熙晨淡淡扔下这句话，便径直转身离去。慕灵汐不敢耽误，亦步亦趋跟了上去。她其实不太明白凤鸣诀和她之前闭关修炼有什么区别，但既然这是离开的必须条件，她只能去做。
空气中，忽然飘散来一阵极淡的花香，香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甜，很特别。慕灵汐情不自禁地深吸几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