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桅草委屈地说:“婢子学东西慢热,不似诗儿姑娘聪慧,主子莫要嫌弃。”
颜清重新躺好:“安静点。”
虽没有抱任何希望,可苏桅草之言毕竟入了她的耳,也有了几分遐想,但这念头很快散去。治病救人收诊金就是了,趁人之危是非常恶劣的手段。
夏松蹑手蹑脚地回到镇国公府,想拿兵器到军营操练,谁知刚摸上长枪的柄就被人抢走。世间能有几人从他手里抢走他的枪?十只手指数得过来!
“世子爷。”他挺直腰板行礼,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。
“鬼鬼祟祟去哪了?”夏萤午时吩咐他去取信,结果他人现在才回来,而且拿枪准备开溜还没把信交给他。
夏松倒抽一口凉气,想起来了,信还没取:“哎呀,小人的肚子疼!世子请等会。”
夏萤只须一眼便看穿他的心思,故意道:“拉屎?就这拉吧,边拉边说。”
夏松头皮发麻:“啊,好了。一阵阵的,没事。”
夏萤冷哼:“信呢?”
夏松扑通跪下:“小人错了,贪玩忘了去取,现在马上去行吗?”
兵器库内的兵器非常齐全,夏萤取了一柄短刀,再把长枪扔给夏松:“能接我十招可以马上去抢,若接不住立刻回西北守关去。”
夏松拿着银枪人都傻了,站起来招供道:“小人听闻信安县里有个家财万贯的老举人身患重病,求药无门,所以去了一趟……”
“说重点。”夏萤盯着夏松,没空听他的废话。
夏松打了个寒颤,明明世子爷没发火,为什么他还那么怕……准是多年来看他在战场上杀人看魔怔了。
“他在京城里有两套城西的宅子,还挺宽敞的,所以,小人就是,呃,就是……”夏松感觉头顶的目光越来越炽烈,似有烧灼之势,连忙后退几步。
“为何多管闲事?”夏萤对夏松的行为非常费解,为何要帮颜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