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清感觉她的思维能力比之前好了许多,笑道:“这不难,你可以一天喂它们两次,就让小草先陪着你养吧,你仔细观察它们的神态和毛发,明日我们一起画。”
沈静诗便把两兔子抱到前庭去。
苏桅草没看到月桂和赵嬷嬷,奇怪地说:“主子,月桂他们还没回来吗?”
发生那么严重的大事,她在东市都听闻了连忙赶回来,这两人干什么?
颜清又躺下,缓缓问道:“你为何不问赵嬷嬷会不会和死掉的人一样有嫌疑?”
苏桅草脑袋轰的一声,“主子您怎么看?”
颜清反问:“你道如何才好?”
苏桅草拍了拍实实的脑袋,想了想才道:“婢子以为先辞退她,再托可靠的人物色些人手回来。”
颜清接着问:“你认为谁可靠?”
却是把苏桅草问得哑口无言,愣愣地望着地面,接着她把自己认为靠谱的人都数了一遍:“刘公子?夏副将?赵捕头?王管事?蓬莱客栈掌柜?”她小心翼翼地望向颜清,唯恐惹她动气。
“为什么会把刘公子放最前面?”颜清有时候觉得心思单纯的人直觉最稳妥,她感觉这个人是个好人,那么很大程度上真的是个好人。
苏桅草紧绷的脸一下子有了笑容:“因为他送了两回好药给大小姐啊,先是送一瓶子还给赊账,再是送您千年人参。对了,他在您与康爷结义时还来饮宴呢。”
“这就是你麻烦他的理由?”颜清一个冷眼,戳破了苏桅草的遐想。
苏桅草提起的人,其实没一个能靠得住,在非要作出选择的关头,她都有可能被放弃。
王管事还可以,但卫府内外皆是眼线,劳烦他出面不如自己亲自去一趟伢行。
“赵嬷嬷容后再处置,你权当无事发生。”颜清有了决断,“午膳后随我去一趟伢行。”
她相人的眼力一般,无法辨别善于伪装的人,总比劳烦他人要强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