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百姓和有心人只会归咎张德妃教子无方,势必影响二皇子。
锦阳公主大概不会明白这个道理,她点出来,若对方能懂,则祸除。
“怎么又是本宫失德了?是你无礼在先。”锦阳公主是个直肠子,不太理解颜清的话,但她示意侍女停手。
颜清循循善诱:“因为臣女根本不知道殿下会在这个时辰驾临寒舍,殿下来时,下人已经马上知会臣女,彼时臣女在卧室,出来接驾需整理仪容仪表,前后不过半刻钟,又怎能算是无礼?”
锦阳公主觉得有点道理,“好吧。我给你说服了,记下来,下回一起算。”
董慧言翻了个大白眼,好傻的人,自己以前怎么会想和她做朋友,巴结她?
“殿下,你好像有什么要说?”董慧言婉言提醒。
锦阳公主一想到可以打烂颜清的脸就兴奋到什么都忘了,经她一提马上清嗓道:“我有封信要给你,希望你看完后烧掉,回我一个口信。”
她从自己衣襟内取出一个精致的印花信封递出去。
颜清上前双手接过来,“请殿下稍等,容臣女过目。”
谨慎起见,颜清退到角落才打开信封,取出信笺——
淡淡的兰花香气从信封透出来。
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,如若有意,请回寸心。”颜清默念,不必锦阳公主直言,料想是二皇子亲笔。
颜清先是把信烧掉,再慎重回话:“承蒙厚爱,愧不敢当。”
“没了?”锦阳公主等了一会儿,没听到下文,惊讶地问:“你给点诚意好吧?我可是一力承担此事,操碎了心。”
有些话不当说,她还真没往外嚷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