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清头也不抬地嗔道:“聒噪。”
苏桅草耸耸肩连忙去练。
不一会儿,颜清在清脆的舞剑声中睡着。
因为需要避嫌,苏桅草搬来屏风遮挡外界的视线。
约莫一个时辰后,康宁来找颜清,恰好她醒了。
“兄长,你稍等一会,我洗漱就来。”
康宁道:“没事儿,慢些。”
他见苏桅草还在练剑,便与她练了几招,感觉她进步很大,指点了一些不足之处。苏桅草有种如醍醐灌顶的感觉,有些不连贯的招式再次耍来竟出奇的丝滑。
“谢康爷指教!”苏桅草欣喜不已,疑惑又生:“康爷,您身手这么好,本身又是大夫,酒量极佳,怎会悄无声息被人抓走了?”
康宁有些怔神,他暗地里琢磨过若颜清问起该如何回答,可小草问起他竟语塞。颜清给他解围:“马失前蹄有何奇怪之处?你想想自己,一个练家子给几个内宅妇人暗算了。”
苏桅草窘迫地退开,不敢再语。
“兄长,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颜清请康宁到明间坐下,月桂送来茶点,从旁侍候。
康宁啜了口热茶,“本来说好要带诗儿回木甲村一趟,我看这事得押后。”
他又忧心萧五或是容志四兄弟皆是内鬼,那他去木甲村的事岂不是引火自焚?稳重起见,还是押后。
颜清没有刨根问底,尊重他的意见:“依兄弟说的办,我没异议。”
康宁暗松一口气,“对了,肖家那边情况如何?”
颜清不太在意:“王太太外出,明日早晨再去拜访吧。”
康宁点点头:“你歇着吧,我到铺子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