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清福身道:“赵捕头慢行。”
赵禾揪着恶贼后领从正门拖出去。
恶贼痛苦的呻声没有带来快意,只有厌恶。
颜清没有得到哪怕一句安慰,更觉人心冷漠,可又她觉得自己这个的想法不对,他好像救了她三次?
三次了。
她竟然背后怨恨别人出手太慢?
真是可笑。
弱者凭何质疑强者的决断?
她没资格。
今日的事并非偶然,或许是几方势力角逐的结果。
只是细节与她无关,毋需多想。
颜清合上双眼,努力收敛心神控制情绪,腰带已经没了,顾不得散开的衣衫,急忙去找苏桅草。
打开茅厕一看,苏桅草竟倒在恭桶旁。
幸好恭桶盖着盖子,否则得把她薰死。
颜清吃力地把苏桅草拖出来平放着,捏她几个大穴,须臾,苏桅草突然惊醒跳起来左右探看,但见主子安危无恙,才松了口气。
“主子,您没事吧?”苏桅草非常后怕,担忧地看着颜清。
“你怎么会晕倒在里面?”颜清明白有很多方法可以做到,但她得了解事实。
苏桅草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:“婢子也不晓得,就是进茅房准备揭盖子时,突然天旋地转晕倒在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