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，上帝不存在？”张文追问。
“这个……”牛头迟疑：“存在也是存在。”
这反而让张文疑惑，既然上帝存在，那么天堂和地狱又为何不存在。
只是牛头不愿意继续聊下去，说道：“我们哥俩就负责在这片地方勾魂，等到了地府之后，会按照户籍，让魂魄发配到不同的地界去投胎，有罪的就要送到阎罗殿审讯，对了，马面那叫什么来着？”
牛头朝一旁沉默寡言的马面问，马面摇头，不知道牛头想表达什么意思。
“地府驻伦敦办事处？”张文说道。
“对对对！”牛头高兴的点头，牛鼻环上下摇晃：“就是这个意思！”
“时间不早了，小子，有什么赶快问吧。”牛头说道。
张文也知道不能耽误牛头马面，问道：“两位能否透露，多隆查会投胎，还是……”
灯神也提起了精神，如果还有机会，他也想投胎。
“应该是投胎”牛头说道：“多隆查虽然是修道之人，而且生前无因果沾身，可是他作为灯神竟然助纣为虐，帮助慈禧作恶，不过灯神做什么毕竟不受控制，错不算重，所以我猜他下辈子就算还能投胎成人，也要投胎到弹丸之地。”
“呼！”多隆查松了口气。
能投胎为人便好。
张文也放松下来，虽然他与多隆查关系并不亲近，但他当初毕竟借用依靠多隆查的力量解决了不少麻烦。
“主人。”多隆查冲张文抱拳：“无论下辈子如何艰辛，我一定会再踏修炼之道，等那时候我一定不会是一个小小的灯神，我们仙路再见！”
“再见！”张文也抱拳。
“走了！”牛头摆了摆手，带着多隆查离开。
张文坐在椅子上，竟感觉身体力气险些被抽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