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跑?跑的了吗?”
声音忽远忽近,与阴风掺杂在一起,冻的人手脚冰凉,吓得人丢魂舍魄。
“真来了!”声叔攥紧了手里的老烟袋,望着戏台子里胡乱摇摆的旗帜。
花枪也哆哆嗦嗦,像是要跳起来。
而在戏班门口,有一个身影进来。
“你这个混蛋!”
阿贵大怒,指着那身影骂道:“亏我埋了你的尸骨,没想到你们做鬼的都是不讲信用的混蛋!明天我就去把你的骨头挖出来,烧成灰,给你扬了!”
“阿贵,别骂了!”声叔在旁拉了拉阿贵的袖子,小声说道。
“啊?”阿贵一愣。
“你看周围。”
阴风忽然消散,一杆杆花枪也没了动静,不再动弹。
竖起来的旗也缓缓落下。
刺骨寒冷骤然消散,讥笑声也瞬间清散。
“声叔,这是怎么回事?”阿贵不解的问道。
“你,骂错人了!”
声叔赶紧往前走了两步,抱拳说道:“先生,不好意思,年轻人有些事情不顺心,刚巧您从门口进来,产生了误会,希望您别往心里去。”
等声叔走到门口时,才发现来人是个年轻男子,一身长袍,腰间挂着一个红皮葫芦。
而在其身后还跟着一个全身裹在黑衣里,头戴斗笠的壮汉,好似一座高墙,站在男子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