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嚎声戛然而止。
一旁正忙着抱炮弹的士兵一愣,就这么一下子他的脚踝被刚才那个血奴抓住。
他惊恐的松开手,炮弹从手中掉落,正巧砸在血奴的脑袋上。
啪,血奴的脑袋像是摔碎爆瓤的西瓜,碎了一地。
没有脑袋,血奴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士兵松了口气,可他随即就发现刚才被咬的没动静的同伴又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。
“你,你没事吧?”士兵问道。
月光下,同伴的脖子被咬破,气管食管被彻底咬断,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甚至能看见对方没有肉包裹的颈骨!
伤的如此严重,怎么可能没事,怎么可能还活着!
同伴裂开嘴,不客气的扑过来。
“啊!”
相同的一幕不停上演。
徐大帅的军队混乱起来,他们发现倒下的同伴重新的站起来,于是不得不把枪对准了刚才并肩作战的同伴。
这是最折磨人,也最痛苦的。
有人被四五个爬起来的士兵撕咬,全身血肉横飞。
也有的血奴被密集的子弹打爆脑袋,变成无头尸,彻底站不起来。
张文披着大衣,静静望着河外河方向,炮声已经停了,不过他很清楚,战斗才刚开始。
不说岳绮罗,就是张文自己,如果他想,完全能够一人冲进对方的队伍中,凭借着超快的速度,扛着部分子弹,杀掉徐大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