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回事儿啊?”师爷问一旁逗狗的六子:“他不是说今晚杀黄四郎吗?怎么不动弹?”
六子果断的摇头:“不知道!”
师爷又看向其他几人,其他几人也纷纷摇头。
老二说道:“我来的时候就看见三爷坐在院子里,估计练功呢吧。”
“练功?”
师爷大急:“都火烧屁股了!还练哪门子的功啊!”
正好张牧之抽着烟走过来,师爷赶紧拦住了张牧之,指着院子里的张文说道:“你得去劝劝你兄弟啊,咱们惹恼了黄四郎,今晚如果不能宰了他,死的可就是咱们了!”
师爷看的也简单,能杀黄四郎的只有一个人,那就是张文。
他刀枪不入,深入四百人的碉楼,也不会死。
这本来就是一招险棋,用本事,比拼人数,赢了就黄金万两,输了,死的也就张文一人。
“师爷,再等等。”张文睁开眼说道。
师爷询问:“等什么?”
“等月亮出来。”
“妈耶,还等月亮,您可真诗情画意啊!”师爷大急。
“来人了!”
张文忽然站起来说道。
张牧之也反应过来,挥了挥手后,他抬手捂住师爷的嘴,躲进屋里。
屋顶上传来阵阵脚踏瓦片的声音。
几个戴着麻将面罩的人,鬼鬼祟祟潜到了县衙屋顶,往下看,便见院子里一个人抬头看着自己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