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难练的便是门裆功,所有男性的弱点,其痛,非比寻常,极其难练。
拍了拍为了练功而留的短寸头,尘土和石渣刷刷往下掉。
当初刚开始修炼铁头功时,张文直接刮光头,不过随着武功进步,头发长出了一茬,黑绒绒的短寸。
小云将木盆放下,等张文洗了手后,将麻布递过来。
“大嫂,明天我要去朱家镇看二叔公。”
张文擦了擦脸。
小云低着头,没回应。
张文又问:“要不要我帮你捎口信?”
“不用了。”小云摇头。
嫁给死人,成了寡妇,小云在自己娘家人眼中就是泼出去的水,虽然她嫁的这个死人,是自己亲爹给自己选的。
“你放心,我相信大肠还阳之后一定回来。”张文将毛巾丢进木盆里:“我也托走南闯北的四处打听,只要有人叫朱大肠,便多和他聊聊。”
“嗯,你费心了,阿文叔叔。”小云道谢。
“走吧,吃饭。”
小云的厨艺并非酒楼的大厨能比的,不过比灶台火都点不着的张文强了太多。
腌菜,白粥,还有买来的几个小包子,便是这一顿饭。
吃饭时,张文看着家中落灰的家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