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又是一道煞气传来,一长着三眼的绿意鬼童朝我狂奔而来,这是童子煞,用活男童滴上尸油蜡烛,炼制九九八十一天而成,煞气很足。
更有甚者,接连朝我齐齐扔出数张镇妖驱鬼的符箓,就好似我是个万年邪祟似的。
这些五花八门的手段层出不穷,接二连三落到了我的身上。
而我却呼吸均匀,依旧一动不动,不舍从这造化玄境的状态里出来。
任尔东南西北风,我自岿然不动。
任凭女鬼勾我的魂,童煞吸我的阳气,符箓打在我的身上,我都泰然处之。
“擦,这家伙是不是疯了?不出手?”
“是不是就是个假把式?其实没手段,只是气机很足,并无玄术?”
“管他呢,对付这种人还用啥大本领啊,直接用坚硬的法器打他!”
……
伴着这一道道议论声,这些玄门天才最后一个个似乎成了刁民泼妇,也不再使用玄术了。
他们拿着刀枪剑棒,敲着铜锣摇着铜铃,只要是能伤人的法器,齐齐朝我砸来。
身上传来阵阵痛楚,甚至衣衫破裂,鲜血横流。
但我依旧没有动,打吧,骂吧,嘲弄吧。
爷爷那句话不断在我耳边响起:任他们打你骂你甚至想杀你,你且忍着。当有朝一日你一人一符一剑皆是造化,他们且看着!
也许,此时在所有人眼里,我就是个只能挨打的疯子傻子。